存疑、查證、求真(7;總結):
「溫故知新」的補正;存疑查證「權威」
朱真一
St. Louis大學及Glennon樞機主教兒童醫院小兒科
前言:
這系列(「存疑系列」)及前「正視醫學資訊的正確可靠(「正視系列」),都強調資訊正確可靠及存疑查證的重要性。本刊就將停刊之際,來總結及寫些感言。首先感謝總編輯張天鈞、社長賴其萬及發行人廖運範等教授的鼓勵及容忍,這兩系列在別的刊物很難刊登。當然還要感謝許翠玲及林欽沂的幫忙及耐心。
醫學教育工作者的責任重大,當醫學或學術界迷漫著太多的抄襲(plagiarism)、錯誤(falsification)及造假(fabrication)(簡稱PFF)時,歷史寫得像「神話」,寫科學及醫學上不可能的資訊,傳授學生及大眾錯誤的知識,真真地誤人子弟外,更攸關大眾健康,不正確的資訊會危害大家。
台灣要更上層樓,一定要強調這重要的兩項:第一資訊求真求正確,第二不思想箝制。不論教育、學術及社會環境都一樣。針對這兩點有共同點:評判性的思考。若知道有錯誤而不聲不響,因循勾且,台灣不會進步。我只從自己熟悉的美國醫學學術界的經驗來看台灣這類問題。
離開台灣多年,對台灣虧欠太多。人在海外的好處,較能大聲疾呼。從國外發聲比較沒有台灣的人情世故,雖一樣會得罪一些「大人物」或機構,較不會受迫害懲罰。有異議及指出權威或大人物的錯誤,受迫害懲罰,就是嚴重的思想箝制,更該評判譴責。
「溫故知新」的補正
因為回台當客座教授,再準備資料,發現這兩系列有可以補正的地方,真可說「溫故知新」。這篇特別強調對「權威」一樣要存疑、查證及求真。回台參與教學,用「正確可靠」為主題,談如何「鑑別診斷」正誤。上課前或演講時,提出某些資訊當樣本來討論,請學生指出有否抄襲、錯誤及造假(PFF)的問題。
上課演講時或課堂後常有學生來問,為何文章寫作者、投影片或錄影帶製作者為何要造假?為何沒懷疑寫出這些繆誤仍不知?如何查證資訊來源正確?探討符合邏輯否?不少還問如何去查證求真。醫學人文包括歷史文化跟醫學及科學一樣,要有證據,作者責任最大,讀者聽眾也要小心,多存疑及查證,以評判性地分析,找出正確的資訊。
以前「正視系列」討論〈打開二十世紀醫學的四面窗〉(註1,2)、野口英世傳(註3,4)、顏春輝小傳(註5)等的不少錯誤。回台灣才知道,上述有不少錯誤的書《讓歷史教我們醫學(江書)》是醫學史的教科書,寫野口的文章是「醫學人文課程」中之一章(註3,4),顏春輝博士的小傳,更是在「權威」的「 國家文化資料庫」的《臺灣歷史辭典》中(註5),所以這裡特別強調要向「權威」挑戰,以「懷疑、查證、求真」的思維來當武器。
探討「歷史上最珍貴的一張照片」的補正
「正視系列」討論最珍貴的第一張X光片時,我一再地說懷疑書中那張是第一張,因為太清楚。若上Google搜尋「第一張X光片」,有很多很多的「第一張」。江書所選的就是其中較清晰的一張。用較清楚漂亮的照片,是人的本性,這裡來補充上兩文以前沒討論,這次「溫故」才發現另一應該注意之處。
上次強調須用1895年12月Röntgen(倫琴)原論文 ”Eine
Neue Art von Strahlen”去搜尋。上網查德文原論文時,發現跟原論文放在一起的X光片,就是江書選的「非第一張」的那一張,兩者拼在一起貼出(圖1;註6)。不要以為跟原論文擺在一起的,就是倫琴拍的第一章X光片。因該網站大字體用德文說明,說那是約一個月後(1896年1月23日)後照的。後面也有英文解釋,可能容易忽略。如下段所言,這一個月中早就有很多的X光片,自然會進步而更清晰。
有時懷疑可能有誤,查證後沒誤或反找到更多意料之外的新知。因懷疑為何1896年6月,這麼快就有牙醫師,W. W.J. Morton應用X光於牙醫臨床上而去探討。因此查知Dr. Morton不是德國而是美國人外,更查出倫琴論文發表後,不到一星期的1896年1月6日,就有人開始使用X光到病人。我才瞭解那時的X光儀器相當簡陋而且普遍可裝置,所以很快地應用到臨床上。
為何懷疑「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不是子宮作怪」節有誤
「正視系列」討論過,江書有關精神醫學巨擎佛洛伊德(Sigmund Freud)文有不少繆誤的故事。書中兩次寫1895年的某天,「夏格特(Charcort)對一位歇斯底里的女病人做病史的回顧」演講示範。這幾句話絕對錯誤,夏格特(應是Charcot)也是重要歷史人物,很容易可查出他已於1893年逝世。另外的「放棄原來做神經病理研究的初衷,再隔一年出版了《歇斯底里病症的分析研究(Studies on Hysteria;Studien über
Hysterie)》」一樣不可能。
有次演講有一位學生問,書看來寫得有條有理,為何作者不知道上述的繆誤?寫「正視系列」時手上沒有從前讀過,由廖運範翻譯的《佛洛伊德傳》。其實那時早忘了那書有關此的報導,那麼為何會存疑?我跟聽眾說《歇斯底里病症的分析研究》是醫學上很重要的文獻。佛洛伊德就是天才,不可能改變研究題材後的隔年,就有足夠病例的經驗及研究,孕育出此重要的學理,以及出版這醫學史上重要的著作。
上網很容易地可查出《歇斯底里病症的分析研究》,於1895年出版。依江書上1895年才參加示範聚會,次年的1896年出版就不對。不久前找到廖運範譯著的舊書(圖2;註7),再看後感觸更深,就如李鎮源教授常說:「文章是萬年事,絲毫馬虎不得」,醫學教育工作者不應該粗心馬虎地寫出如此離譜的故事。
上次談過佛洛伊德早在10年前的1885年秋天,得到獎學金去巴黎留學,看廖書又再學到新知,他去跟夏格特學習的一段典故。再度印證我常講的「機會不是天上掉下來的,自己找來的」。佛洛伊德聽到夏格特感嘆沒人翻譯他的著作為德文,寫封信給夏格特,毛遂自薦要為他翻譯,而進入夏格特的「個人生活圈」,才得到夏格特真髓。絕不是江書所說聽演講看示範,就有「靈感」,改變研究方向。
廖書提到幾點想很有意義,值得特別寫出,就是本文要強調對權威存疑的精神。佛洛伊德雖對夏格特的研究包括催眠術驚奇不已,「繼而發生懷疑」,還說夏格特雖對他的懷疑友善及很有耐心,不過還是認為夏格特是「最武斷」的人。佛洛伊德說夏格特的學理承受不起「時間的考驗」,離開巴黎前還找夏格特討論,提到希望建立自己的學說。這就是上面提到「向權威挑戰」的精神。
1886年2月佛洛伊德離開巴黎,4月回到奧國後開始歇斯底里病症的研究,也曾用催眠術來治療病人。診斷男人也會有歇斯底里病症並在醫學會發表,因此跟腦神經解剖學的「權威」立場相反,大老們不能接受而逐他出實驗室。以後對歇斯底里病症發表了好幾篇論文,9年後的1895年才出版那本書。佛洛伊德以後成為精神醫學界的重要人物,跟為出版這本書很有關聯。
佛洛伊德對性醫學很有貢獻,性醫學專家的江校長寫了不少有關的書,對佛洛伊德如此無知及寫法,出乎我意料之外。江書後面的參考文獻,雖不是廖運範那本,列出佛洛伊德著王溢嘉譯的傳記。那本也應有上述的討論,顯然他沒看那傳記。佛洛伊德不但是醫學,也是世界史上的重要人物,他的生涯非常值得再看。
「一粒灰塵掉下來並非無聲無息」的虛構及不科學
「正視系列」已談過江書此節有不少虛構的故事,以及寫科學上不可能的現象,請再看他的文章以及前系列的拙文(註1)。非常驚訝曾當醫學系主任、醫學院院長的基本科學及醫學常識。有學生問我為什麼會寫出這樣繆誤的文章而不知,這就是台灣醫學教育的問題。從所謂「最菁英」的醫學院畢業,當過幾個台灣重要醫學教育機構的主管仍然如此,台灣的醫學教育堪憂。
為此特別去翻看他列出的參考文獻,或許會幫忙瞭解上述的「為什麼」,大家避免寫出如此的繆誤。書中列出5本參考書,除他自己的第1本外,我找到第2本的A. Castoglioni的醫學史英文版,對此很簡單而無甚資料。我看過第3本Friedman
& Friedland(F&F書)的英文原版,經過江漢聲得到其他2本有關的部分。最後兩本都是中國簡體字先出版,幾年後台灣以正體字出版(註8,9)。只看有關Penicillin 的部分,這兩本不夠嚴謹,較多沒根據的故事。
上次已談過「看到有一個培養皿打開蓋子忘了蓋起來----今天正好一粒灰塵掉了下來,掉在培養皿中,佛萊明順手就把培養皿蓋起來了」,還有「昨天掉下來那灰塵的周圍一圈竟然是透明的,也就是金黃色葡萄球菌長不出來」最莫名其妙。「灰塵」是什麼?竟然第二天就有此現象,很荒唐及科學上不可能。這故事把佛萊明說成疏散的實驗工作者似的,對佛萊明很不敬,其實部分原因是佛萊明咎由自取,下面會再談到,
三本書,沒有一本提到類似江書的荒唐故事。F&F書明說佛萊明於1928年9月從倫敦度假時,有事回倫敦,到實驗室而發現有一培養皿內有黴菌及分佈不一樣的葡萄球菌。另兩本來自中國的書(註8,9),大概看很少參考文獻,很籠統又不夠精確地討論。內容遠不及F&F書的可靠。這些探討的另一心得:參考多花功夫有較正確可靠的文獻。
前文已說過,上述幾點外,江書上還有其他不少科學上不可能的錯誤。我看到雜誌登時,早早去信提醒他這些錯誤兩次,一年多後書出版時仍沒更改。再去質疑幾次,書出版半年後終於回信說:「的確有點虛構」,「祇是試圖把故事寫得吸引人一些,就沒認真去想科學的證據」,「這些差異還無傷大雅」。
為了寫更「吸引人」而虛構故事,還寫出科學上不可能的現象,絕對不是「無傷大雅」,是做學問絕對的禁忌。
有關Penicillin的其他故事,為何可疑?
上次已提過1942年英國首相邱吉爾因感冒而肺炎,江書上說「醫生試用了青黴素,沒幾天,他就痊癒了,青黴素成了一炮而紅的新藥」,是別人造假的報導,江書沒懷疑把造假故事當真。只要知道約10年後,才由Florey 和 Chain 兩人,重新開始探討Penicillin當治療細菌感染的藥物。從這研究的時間看來就該起疑,1942年會用Penicillin治療邱吉爾的肺炎,不太可能。
其實上網去查就不難找到有不少的討論,為要找可靠的證據,要花些工夫去探討查證,找到邱吉爾私人醫師自傳的資訊就可證實。再度說明不能為了「更吸引人」而採用造假的故事。實事上,就是在1943年末期,英國醫界仍不「敢」或「無法」用Penicillin,而用Sulfapyridine來治療邱吉爾的肺炎。
跟治療邱吉爾的肺炎有關的另一故事,網路上中文以「投桃換李」流傳,在網路媒體尤其email上流傳得很廣。文說一位在蘇格蘭鄉下的農夫,有天在耕作時,聽見來自附近的求救聲,他趕緊跑過去,看到一個男孩,快被淹没呼救。那農夫救起了這男孩。第二天,被救男孩的父親,到那農夫家要報答救命之恩。那紳士就以提供那農夫兒子最好的教育來酬謝。後來那農夫兒子進了最好的倫敦醫學院,他就是上述的佛萊明。後來那紳士的兒子得了嚴重的肺炎,救他命的就是佛萊明發現的Penicillin!那紳士的兒子就是曾任英國首相的邱吉爾(Winston Churchill)!
這寫得很「美」的故事很容易讓人感動,不知這故事源自何人或何時,更不知道其造假動機為何。看到這種名人的巧合,大家應該馬上起疑,有可能嗎?其實只從邱吉爾及佛萊明的生涯一查就知道不可能。陳榮基教授更仔細,他還寫信去佛萊明基金會詢問,證實這故事是造假的,我們需要陳教授這種精神。
Penicillin如何發現,本是一連串不可思議的巧遇機會,非常難得地綜合了天時、地利及人和的條件。世界二次大戰中,媒體找英雄崇拜,寫了不少不確實的故事來渲染。佛萊明對這些不實的報導也不否認不澄清,陶醉並享受發現者的名聲。可是佛萊明自己大概不會料到,這些不確實的故事後來還是影響他的名聲,上述江書就把佛萊明的發現寫得非常地離譜,如忘了蓋培養皿過夜及其他不科學的記載。
不少人認為對這些誤導佛萊明有些責任。他若及時更正,就不會有人隨便亂講、瞎猜及「以訛傳訛」。不否認及更正錯誤的報導,終會玷汙(tarnish)自己的名聲。佛萊明逝世後,從前的實驗筆記出土,據說有些就跟一般的記載不同,佛萊明的遺孀還拒絕別人使用那筆記的內容。看到這報導,對佛萊明的崇敬打了個大折扣。造假或有錯誤不改者應以為鑑。
有關野口英世的文章
「正視系列」第3、4篇談野口英世,因為《醫學人文核心課程》看到,當上課的教材而有如此的繆誤不提出不行。那文從題目開始就錯,採用不少有偏見的日本觀點,誤譯及離譜的轉述。我一再強調引用文獻或翻譯時要忠實,不要加油加醋地更改。
順便一提,赫赫有名的Science寫黃熱病及野口的報導就有錯誤,再度說明權威不可盡信。另外我常講在學術上,英文著作一般而言比較謹嚴,比中文正確可靠。可是有本翻譯自日文的英文版野口傳記則不然,看英文版的野口傳記時,懷疑其內容有偏差,找原日文書查證才知道譯者,有不少自己而非原文本意的翻譯,真真的 ”Lost in Translation”,又有人再轉述已變調的內容。
我們從小養成對英雄包括科學或醫學界的名人徹底崇拜的心態,常把他們被當聖人看待。大概受日本的影響,台灣對野口也過度的美化及神化。上述醫學人文課程野口英世列為微生物學上的頂尖人物,可是在美國,野口的評價相當不同。應收集多方的資料來評估,且慢人云一云地輕易下結論。多方探討後才知道他不是我一向認定的聖人,說他的偉大處外,也該報導他的負面,所以另寫一文討論野口(註10)。
野口英世對發現腦脊髓梅毒菌、Carrion’s disease等很有貢獻,他在梅毒、小兒麻痺症、狂犬病、黃熱病等的不少研究經不起歷史的考驗。他培養梅毒螺旋菌成功,但沒人可重複的他的成功實驗。野口英世的研究多錯誤可能因當時「權威」的Rockefeller Institute 所長Dr.
Flexner對他強力支持,多少阻止當時學術界對野口的批判。這也是另一教訓:「權威」的幫忙終究不見得有好結果。
他研究黃熱病最多爭論,他堅持沒錯,1927到非洲研究,不幸於第二年(1928年5月)感染黃熱病逝世,應是醫界烈士。野口英世生前及死後獲得不少榮耀,不過討論科學弊端時,他最常被提及。他的生涯曲折有趣,從聖人到「無恥之徒」評語都有。野口如何向命運奮鬥,他的熱誠、野心、抱負及努力都令人動容。他以充沛的精力,不歇的努力,不怕危險地工作,的確可當大家的模範。不過從另一角度來看,是這種工作精神,或許是造成他研究出弊端及成果多爭議的理由。
顏春輝博士小傳在「權威」辭典的錯誤
上系列已談過「權威」的《臺灣歷史辭典》中的顏春輝小傳,有不少錯誤及有疑處,不必在此重複討論。因顏春輝小傳就有那麼多的錯誤,再找辭典中幾位我較熟悉的幾位人物看,就看到幾處錯誤。這樣重要的辭典,這麼多繆誤,台灣學術堪憂。
根據《臺灣歷史辭典》總策畫序文,編輯工作始於2000年6月到了2003年3月完成,2004年5月出版。共收詞目4,656條,全書兩巨冊,共1870頁,計299萬
3千餘字。《臺灣歷史辭典》是國家「權威」的辭典,所謂的「上游」資訊,不少人引用此辭典的資訊。所以此文也提補正的消息。
最近看到《台灣歷史辭典補正》一書於2009年10月出版(註10),主編的張錦郎教授一定看到此辭典有不少繆誤處。鑑於「久久未見書評」,「史學界不重視工具書,或是怕得罪人」,於是找研究生合作。逐頁找出有問題的詞條,提出看法或加以評論,主要目的是提供辭典將來修訂再版時的參考。《臺灣歷史辭典》的繆誤及問題一定不少,須此書近400頁來補正。我應向張教授致敬,還沒看到此補正的書,網路上仍無法查看,不知此書對辭典中顏春輝小傳有如何的補正。
順便一提,上次也提到,我找到顏博士的兒子,只得到顏春輝先生治喪委員會發出的〈顏春輝博士事略〉,那事略跟《臺彎歷史辭典》的小傳幾乎一樣。顯然家人及治喪委員會都不關心資訊的正確否。我常去信家屬找資料,以我的經驗,日本人最熱誠,花很多功夫收集資料後寄給我。若年紀大無法盡職,還會「命令」兒孫輩寄來,資料也比台灣人較正確,較不會誇張。
感想與結語
要傳播的資訊,不管是白紙黑字寫下的文章,製作的投影片及錄影帶,靠媒體流行傳播廣泛且良久,尤其電子媒體及國際網路各種方便又普及的管道,不能不小心。
寫此系列的目標,希望能促進「存疑、查證、求真」。針對「權威」,譬如上課時的教科書、國家機構主持的辭典、名人大師及醫學或教育機構首長的言論、宗教「經典」書、國內外的「權威」機構的資訊等,多多挑戰,台灣才會進步。討論中也提到因為探討學到些「教訓」及心得。
「美」化故事及數據,較容易吸引人、讓人感動或相信。為了「美化」就容易造假,這情形很可能發生於科學及醫學的研究論文上,不能等閒視之。另一點在本系列已一再地談,不能粗心大意地寫或製作資訊,台灣「馬馬虎虎」作風,是醫學界、學術界,其實台灣整個社會的的「痛」處。台灣學術界、醫界應注重這抄襲、錯誤及造假的大問題,針對這問題商討改進的良方。
最後期望這些討論有拋轉引玉的效果,更多人來注重真理及正確,更多人去「存疑、查證、求真」。還要再引用佛洛伊德寫的一句話:「要我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實在令我為難,但為了真理我終於不得不犧牲了他的友誼」。
參考文獻
1) 朱真一:談《讓歷史教我們醫學》之一章〈打開二十世紀醫學的四面窗──從
四個意外發現的醫學小故事談起〉。當代醫學。2011;38:148-153。
2) 朱真一:倫琴(Wilhelm Conrad Röntgen)的第一張X光片。當代醫學。2011
;38:557-561。
3) 朱真一:討論《醫學人文核心課程》中一文〈日本醫界研究黃熱病的發現者~ 野口英世(Hideyo Noguchi,1876-1928) 〉當代醫學。2011;38:713- 716。
4) 朱真一:Lost in Translation; 談離譜的翻譯及轉述。當代醫學。2011:38:808-812。
5) 朱真一:權威的「 國家文化資料庫」的錯誤資訊--顏春輝博士小傳為例。台灣醫界。2011: 54:622-627。
6) 在網站上:http://www.christies.com/lotfinder/books-manuscripts/rontgen-wilhelm-conrad-ueber-eine-neue-5084328-details.aspx (2013.8.22)
7) 佛洛伊德等(廖運範譯):佛洛伊德傳;精神分析大師。台北市,志文;1972。
8) 劉學理:諾貝爾講兩百年鑑,蛇仗生輝:臨床醫學與藥物。台北市,世潮;2002:38-41。
9) 蔡景峰:造福人類的十大醫學家。台北市,世潮;2003:174-177。
10) 朱真一:野口英世傳奇(I-1):為什麼探討野口英世博士。台灣醫界。2011:412-417。
11) 張錦郎:台灣歷史辭典補正。台北市,學生書局,2009.
11) 張錦郎:台灣歷史辭典補正。台北市,學生書局,2009.
(因篇幅有限,文中提到但沒註明文獻出處者,上列1-5文獻中,這裡沒列出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